她猛地看向秦霜,唇瓣一下子煞白无色:“你......你想怎么样,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想报复我是吗?”

秦霜面无表情道:“你这么爱那个男人,我就得到他的心,再毁了他这个人。我要他沦为我的裙下之臣,之后,再被我弃如敝屣。”

说完,她将手中的针,狠狠刺进她的穴位。

这个穴位,是经脉的营穴,伴随着蚀骨的痛,宋南栀声嘶力竭地惨叫了起来。

很快,她的叫声,惊动了门外的纪寒洲。

“出什么事了?”

“秦霜?开门!”

秦霜即刻收了针,抬起手,在自己手腕狠狠咬了一口,留下深深一排牙印之后,才不紧不慢走到门口,将门打开。

纪寒洲怀疑地审视了她一眼,急急掠过她身边,朝着宋南栀箭步走去:“南栀!”

宋南栀吓坏了,一下子扑进了纪寒洲的怀里:“寒洲!寒洲,她要杀我,她想杀了我......”

纪寒洲心生疑窦,回过头看了一眼秦霜。

秦霜仍旧站在门口,脸上却露出莫名其妙的表情,甚至有些委屈:“纪爷,宋小姐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和疯了似的,我还在给她扎针呢,她突然一口咬上来,好疼啊。”

她一边皱着眉头抱怨,一边轻轻揉了揉手腕。

纪寒洲目光落在她手腕上,一眼看到她手腕上的牙印。

宋南栀惊叫了一声:“我没有咬她!她自己咬的自己!”

秦霜一副气笑的样子:“宋小姐,你可别太胡搅蛮缠,我又不是神经病,无缘无故咬自己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