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看见屏幕上那三个字的时候，滔天怒火再次翻滚涌来。

接通电话，不等对面开口，顾北霆已经笑着说道：

“乔老，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了？”

“北霆啊，最近发生的事情你也看到了吧？乔家和顾家只见可是有不少的合作，不知道你有什么看法？”

电话那端的声音依旧苍劲，却能听见明显的疲惫。

没有得到回应，对面继续说了起来。

“你也知道，我们两家之间都已经合作过那么多次。不可能一时半会断开所有的联络。我认识的小辈之中，你算是最有能力的了。”

“乔老，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现在这个情况下是不是有点太过头了？”

顾北霆捻动着手上的扳指，脸上的笑容似乎更加灿烂，表情骤然一变，声音也冷沉了下来。

“或者，换个思路。乔家是为什么出事的，解决了源头，问题不也就迎刃而解了吗？”

对面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任何声响，像是在考虑这件事情的可行性。

一两分钟之后，才有一道格外苍凉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知道了，今天算是我打扰了。”

顾北霆放下已经挂断的电话，眼底的阴森尽数露了出来。

沈一鸣一抬头看见的便是自家总裁一副阴森森的模样，在心底替被顾北霆坑的人默哀几秒，这才迎着顾北霆走了过去。

“刚刚已经吩咐下去了，你还有什么指示吗？”

“没事了，等着看好戏吧。”

阳光似乎愈发灿烂了起来，透过窗户落在书桌上，连带着文件上的那些字都变得明亮了起来。

心情刚好了一点，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顾北霆眉头直接皱起，拿起电话甚至都不曾多看一眼，点了接通，放在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