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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安静了很久,我和他额头抵着额头。阿姨把早饭做完就出去买菜了,大门关严的一瞬间,我们不约而同咬上了对方的嘴。

他扣着我的腰,翻身变为压制一方,居高临下撕咬着挑衅狼王权威的幼崽。我哥的吻一改从前的温柔,变得狂躁而不可控,他把我的舌头咬出了血,我咬破了他的嘴唇,我们像两条鲨鱼一样在血腥味里撕斗。

他把我抱到餐桌上干我,粥碗和菜碟都被推到一边,我有点心疼阿姨做的粥,洒了的话我哥就只能吃我煮的粥,我煮的不好吃。

我哥草草在紫红狰狞的性器上搓了两下润滑剂就捅进我屁股里,硬木桌面硌着我的脊椎和背上刚被我哥打出来的淤青,我叫了一声疼,我哥反倒肏我更凶,在我耳边喘着气问,“为什么我有一个骚货弟弟,被亲哥的鸡巴肏也能爽,贱不贱。”

听他这么说,我的眼睛不由自主变得模糊,男人不能说自己委屈,那么我只好说这是疼出来的。我不骚,我只是想和恋人做爱,我也不贱,只要段锐说一句讨厌我,我就离开这个家。我发现我也并不惧怕变成孤儿,孤独只是一种常态,我怕的是我哥不要我。

他抱着我,抚摸我的脸颊和后背,冷静地询问我要不要分手。他说人这一生里会有很多段恋情,死守着一个不合适的就会错过更好的。我相信他说得对,因为他放弃了大二谈的小学弟,现在才能和我谈,可我不一样,我不需要更好的,我只要我哥。

我咬住他的颈侧,用力收紧牙齿,直到他痛得抽气,不敢再说废话为止。

他干得我很疼,巨大的阴茎一次次捣在被肏到烂熟的腺体上,我咬牙忍着,只要和他做爱我什么都不怕,中间好像晕过去了几分钟,我还有意识,我知道段锐吻过我的眼睛,那个吻很缓慢,带着委屈,足够深情。

他打我,还干我,我浑身发抖,逃了一圈最终扑进了他怀里,要他抚摸我。我一感到害怕就忍不住往我哥怀里钻,他怀里最暖和也最安全。

我可以不爱我哥,除非他死了,除非我死了,如果成年人要思考这么多无聊的伦理,我宁愿一直幼稚,我真想长个逼给我哥操,他就不会想这么多有的没的了。

我们做了漫长的一次,两个人都大汗淋漓,他把沾满精液的性器从我屁股里拔出来,我立刻蜷缩成一团再也动不了,血、精液还有润滑剂打出的泡沫从我两瓣屁股中间合不拢的烂肿肉眼里挤出来淌到大腿根。

我抽搐着爬走,抱住自己不断痉挛的身体躲到墙角,我想稍微恢复一下体力再去洗澡,也想把此时斑驳肮脏的身体从我哥视线里移开。我查资料说性爱结束的贤者时间里男人很容易对床伴产生厌烦情绪,我不想他和我做完以后觉得这件事很脏,他肯定每次都这么想,我心爱的女朋友有洁癖,我得迁就他。

我哥朝我走过来,他什么都没穿,鸡巴上的精液也没擦,我也一样,最原始的坦诚相对,我又害臊了,用手挡住被他肏到合不上的屁眼。

他把我抱起来放进柔软的被窝,自己也躺上来搂着我,我在他怀里发抖,他用尚且完好的右手给我擦眼泪。